NoNameOnly2daysOld

垃圾人,会跑路。

【许起/all白起】Let it fall.

失踪人口激情摸鱼(。)

非原作背景。第一人称路人视角。囚禁情节注目。主要角色有不同程度黑化注目。轻微的路人→起注目。

很糟糕的故事,阅读过程中请做好点×的准备。

几个月前因为抽不到SSR一气之下卸了游戏(…)所以现在对剧情的认知还停留在几个月前,可能会有角色性格或经历上的bug。

 

 

……我确实是想写all的,还想写骨科,但不知为何情节自动就跑偏到了许起(挠头)含微量言白和路人白,隐顾白……但我本来真的想写all(黑人问号)

 

 

 

 

 

 

“你认识许墨吗?”

 

面前的白起警官借着拎起酒杯的动作掩住嘴唇,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酒吧迷乱的镭射灯光在他袖口处露出的一小截皮肤上纠缠,象牙白的皮肤亮到了极致,反而朦朦胧胧地看不清晰。我一直觉得白警官是不应该出现在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的,就算他穿着紧窄地描画出身体弧线的机车外套,耳朵上打着耳钉,一副张扬桀骜的模样,他身上的气质还是干干净净的,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白起在问坐在我身旁的张两万,老大斜睨我一眼,吊儿郎当地把手上夹着的烟掐灭在桌上:“大名鼎鼎的许教授嘛,我当然知道。”

 

白警官点点头,把酒杯往前一推,单手拎着外套背在肩膀上。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张两万:“听说他的研究所最近研发出了一种新药。我还有事先走了,估计两天后才有空。”

 

张两万扯开一个笑:“行,慢走不送。”

 

我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老大是地下有名的情报贩子,也是白警官暗地里的线人。刚才白警官的意思,就是让他去调查许墨,两天后汇报情况的意思。我忍不住想起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许墨,上节目时总是穿着风度翩翩的卡其色风衣,年纪轻轻的大学教授总是那种跟我们这些泥里打滚的小人物天差地别。白警官居然让老大去调查他,莫非这种社会精英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正准备装模作样地思考一番,老大一巴掌呼在我后脑勺上,骂骂咧咧地说:“你小子又他妈想什么呢,听到白哥说什么了吗,赶紧滚。”

 

好,这种事情还轮不到我这种莫名其妙混进来的学生仔,混混手下的杂鱼管。我认命地抓起鸭舌帽压到脑袋上,走出去开始琢磨调查许墨这件事该从哪儿下手了。

 

 

 

许墨是一个生活很无趣的人。

 

我得出了这个结论。因为他总是待在L大学中,我很幸运地有了更多跟他接触的机会,我装作路过的学生不经意地晃在他身后,最后总是被他带到图书馆或者实验室。特别是他专属的实验室,我简直怀疑他在里面放了张床,因为他能窝在里面一整天都不出门,偏偏我又进不去,只能在门口来回徘徊。

 

我甚至觉得不愧是白警官,怀疑的对象就是有理有据,这家伙就像个披着人皮的人工智能,除了科研之外没有一点欲望和感情的那种。有那么多女学生明里暗里地在他眼前开屏孔雀一样地晃悠,他却跟座会笑的冰山一样岿然不动。唯一一次有那么一点不同,是因为另一个人的到来。

 

许墨照常穿着白大褂,站在实验室门口似乎在等人。一辆黑色的轿车猛地在他面前停了下来,刹车跟地面刮擦发出了刺耳的尖叫。车上走下来一个一身黑西装的男人,戴的墨镜遮挡住了大部分面部,但那张冷硬俊美的面孔仍旧眼熟。我躲在一旁装作不经意地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陡然认出这位是谁的时候惊得狠狠掐了把大腿,硬生生把冲到嘴边的惊呼咽了回去。

 

李泽言站在许墨面前,没打算坐下来跟他慢慢聊,许墨当然更不可能把他请进去。两个人极为克制地低声交谈了几句。许墨脸上一直挂着的温文尔雅的笑容收了起来,暗紫色的眼睛冷冷地看着李泽言。那种神情不可能是朋友,但要说是敌人也并不确切。更像是——一头雄狮盯着侵入领域的另一头。他微微偏了下头,视线自李泽言身上移开,突然落在我身上,就像是当头被泼了一桶冷水,我一个激灵,慌乱得连表情都伪装不出来,怔愣地看着许教授慢慢地、慢慢地扯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李泽言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侧过头向后瞥了一眼,沉冷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我吓了一跳,好歹还记得像只是路过一样急匆匆地走过去,天知道我多想扭头就跑。

 

 

 

“继续查。”

 

白警官说。他细长的食指无意识地在酒杯壁上磨蹭了两下,杯中猩红色的液体让他的指尖沾上了淡红,像是精致人偶关节处特意画上的色彩。我知道他杯子里装的其实是特调果汁,他不喜欢喝酒。这是没人跟我分享的白警官的秘密,我知道是因为——我盯着白警官手里的酒杯,刚刚与他嘴唇碰触过的地方微微润湿,连那张淡色的薄唇也闪闪发亮,笼着令人头晕目眩的光芒。在他走之后,我偷偷拿起了那个酒杯。

 

我基本上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好在顺着不同方向调查的混混们似乎有了不一样的发现,我不知道老大跟白警官说了什么,但他破天荒地露出了一丝稍纵即逝的笑容,像是耀眼的彗星。我感觉自己的脑袋懵了一下,连忙移开视线,不敢用露骨的眼神盯着敏锐异常的白警官。

 

白警官站了起来,简洁地指示道:“我这几天都会很忙,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到时候见。”他今天穿了件纯白色的风衣外套,站起来时不经意地显露出大腿外侧轻微的凸起,弧度像把贴身的匕首。他从纸醉金迷的人群中直直穿过,风衣衣角掀起锐利的弧度,直到身影渐渐融入黑夜。他的颜色实在太单纯、太刺眼,天地就像漆黑丑陋的巨兽,亮出獠牙将他拖入黑暗。

 

 

 

到时候见。

 

但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白警官。

 

过了几天,我倒是在酒吧见到了顾征,我曾经有几次远远地看着他跟白警官站在一起,通常是出任务的时候,白警官穿着他那身浅蓝色的制服,黑皮带勾勒出来的细腰像风中摇曳的花,一用力就能折断,引诱他人前仆后继地尝试。

 

顾警官心情看起来不怎么好,嘴角紧绷着。我凑了过去,装作无意问:“最近白哥怎么不过来了?”

 

顾警官瞥我一眼,“他调走了。”

 

我下意识就想接:“调哪儿了?”脱口而出才意识到我似乎管得太多了。好在顾征没什么反应,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谁知道。李泽言那家伙……”

 

我的心剧烈地突了一下。

 

 

 

我是那种开车的人吗







急着放上来,后半段稍微有点潦草…。

之所以用第一人称是因为这样可以不用编路人的名字,取名困难已经病入膏肓,虽然我知道我第一人称写得很烂(…)

诈个尸我就溜了,忘了我这个已经爬墙的人渣吧(n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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